去年在《青藤文学网》发表了一篇小说,题为《叶子的死亡之旅》。
本篇小说由小说编辑怀素老师编辑发表,对小说内容留言提出两个疑问,一是对小说中的高考分数产生疑问,二是对小说荣瀚卿大学毕业后,直接回乡当了科技副乡长产生了疑问。
那么,首先向读者说明一下这篇小说的故事梗概:
体裁取材于一个农村高考落榜女青年叶子的和考上清华大学荣瀚卿的演绎了一场爱情故事。
就本篇小说更重要的是体现农村女青年叶子高考落榜不失志,就在荣瀚卿去上大学走后一个月,她毅然决然选择外出打工。
荣瀚卿清华大学毕业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方面延续那段美好的爱情,另一方面想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改变家乡的穷困面貌。
当他获悉自己心爱的“女神”外出打工,就想方设法获得政府的支持和帮助,把叶子从深圳调了回来。
虽然两个人终于走在了一起,但是,遗憾的是,叶子为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积劳成疾,因病去世。
整篇小说的故事,紧紧围绕着一段难舍难分的爱情和叶子的奋斗故事展开的。
怀素老师,对小说提出了情节的疑问,一是对叶子只差“零点一分”落榜提出了疑问,与考清华大学的分数落差,显然不符,而且,就算是十几个“零点一分”也不够。
那么也就是说,怀素老师一定站在教师职业上,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这当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我要在这里重申一下,“零点一分”的落差数据,只是一种“形容”的概念,而不是具体的写实体裁,必须强求实际数据的真实性。而“零点一分”是对小说情节中的人物塑造,那么,与之分数的落差是一百分到五十分,再和“零点一分”的落差相比,又有存在多少相同的差别呢?怀素老师可能是处于对职业敏感。产生这样的疑问,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作为一名教师,或许十之八九都会产生这样的敏感疑问。当然,小说的创作一定具备真实性和可靠性,才能塑造出一个“立体”的人物形象,这一点,在文学创作中,都是不可或缺的艺术加工。
再就是对一个清华大学的学生一毕业,就一下子到基层乡政府当科技副乡长,怀素老师对照作品的原文,提出疑问,显然不合乎情理,也不合乎人事方面的要求。
这里有必要提示一下,早在几年前,国家提倡大学生回农村当“村官”,所以,作为作者的我,就做出了大胆的设想,让一个清华大学生回农村基层当干部,一方面体现了大学生能够保持先进的思想性,积极响应党的号召,甘愿放弃优越的条件,回到农村最艰苦的地方,为改变农村的贫困面貌而献身。另一方面以此为典型,鼓励大学都能够担负忧国忧民的责任,有所担当地报效祖国和人民。
这一点,是文学作品应有的“预想”。不敢说“眼高手低”,在文学领域里,必然有分歧,产生众多意外的情节,当然,文学作品都要符合现实生活“合理”的需求,之在,大胆的设想,支不支持是另外一回事,关键的问题,应当接受批评和批判。
对于怀素老师提出的“不合情理”的疑问,不敢说有些偏颇,但是,这不是小说的主要情节,也就省略了对此情节的描述,所以,就会产生异议,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或许,怀素老师同大多数老师一样,站在职业的角度,处于习惯性的思维,对于一个清华大学生,“呼啦”一下就到了基础工作,不能理解。显然是想说,小说对此描写,不够“合情合理”, 有悖于常理。反之,小说的写创作,往往都是以“塑造”的手法和充满活跃的想象力,完成小说的写创作,而不同于“报告文学”、人物传记、新闻报道、写实纪录等题材的作品,必须按照“常理”纪录现实,必须要以真实的“数据”说话,真实的片段事实事件说话。那么,对怀素老师提出的疑问,或许,我是说“或许”,怀素老师过于追求职业的敏感和职业的“性质化”。认为是小说创作的“漏洞”之处,显然,没有教育经验的,也不可能看出这样的“漏洞”或产生疑问。这一点,我虚心接受怀素老师的指点迷津,更重要的是,作为编辑,怀素老师有一种严谨的、细心的态度,也是本着对作者负责人的态度,提出疑问,像这样能够负责人的编辑老师,实在不多,这里向怀素老师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那么,再往下谈谈小说的“破绽”。
这里所说的小说的“破绽”,或许,对于每个读者来说,很陌生,就是基于对小说所产生的疑问“技法”,就像怀素老师对《叶子的死亡之旅》“零点一分”的疑问和荣瀚卿清华大学毕业到基层乡政府工作“不合常理”的疑问。这显然也是一名编辑对文学作品一种“责任”和细心“把关”的态度,能够产生这样的疑问,并不奇怪,这是对文学作品要求至高无上的“责任”,一部文学作品,如果“好”的无可挑剔,就算不得什么“好”的文学作品,文学作品既然能够得到编辑挑剔的疑问,这就说明,小说有可能在朝着出“优秀”作品的方面发展。
基于怀素老师提出的“几十个零点一分都不够”和“不合常理”的疑问,习惯思维上是这样的,但是,逆向思维,其实,也是合乎文学作品要求的。正如俗话说:“话不能说的太满”。留有一点或一丝“破绽”未尝不可,给读者留一点值得思考的空间,就有读者来还原生活素材的本质,更能让读者利用这些“破绽”的空间,去寻求文学创作的最大化的思路。也就是说,争议的焦点要不要以“零点一分”看待叶子落榜,与大学梦失之交臂。清华大学毕业的学生,该不该去基础“当个科技副乡长”呢?按照习惯逻辑推断,与原文相比较,作者我的下笔的力度,尚欠一定的火候,那么,按照现实社会和国家对大学生提出到基础工作,要分出个“界限”的话,那么,清华大学一定要进国家机关,当一名国家机关干部,才算“合乎常理”,这一点,别人并不敢认同。小说作品必须要符合文学创作的“大胆设想”和塑造,才能保证文学作品富含有一定的“含金量”和起到积极推动社会和历史发展的作用,否则,光吹大话,那只能说是“一纸空谈”和一大堆的“一纸废话”。
文章技法辞典里提到过的“隐而愈现”,即小说中用虚笔去描写某个人物,从而使他更加突出的手法。譬如说,罗贯中《三国演义》第三十七回,刘玄德三顾茅庐,用此手法。毛宗岗评曰:“此卷极写孔明,而篇中却无孔明,盖善写妙人者不在于有处写,正于无处写。写其人如闲云野鹤之不可定,而其人始远;写其人如威风祥麟之不易睹,而其人始尊。……不待接席言欢,而孔明之为孔明,于此领略过半矣。”可见,“隐而愈现”是文学创作中人物描写的一种辩证笔法。就是一种现实的小说创作的“破绽”。
当然,人物的身份与故事的情节应当是相“吻合”的,且是恰到好处的“对应手法”,且地位、职业应当是符合人物身份就是“常理”,一旦事件与之人物有所反差,就似乎不合“常理”。这倒不是有意地、刻意地为作品中所存在的“疑问”做出合理想象的推脱,而是,力求以完美的构思做出认真的完整的谋篇。但是,编造出来的故事,往往超乎读者的想象,缺乏有力的事实证据,必然导致文学作品失色。虚构的故事虽然没有编造出来的故事那么“虚假”,但是,却不能脱离现实生活,具备充分的生活素材,是可以进行筛选、加工、整理而塑造人物形象,或是拓展故事的跌宕情节,这便是合情合理的。
基于上述特点,文学作品涵盖了诸多写作手法,文章技法辞典做出了详尽的分类:诸如“字法”、“句法”、 “段法”、 “篇法”;而在大纲题旨中,详细地分出了多种写作手法的种类,也正是为文学创作指出了明确的艺术性。
也正是有了这些文学创作可以参照的依据,所以,才有可能大胆地进行精心研究创作手法和有名望作家的独特风格。更重要的是向古典作家学习文学创作的技巧。
是的,无论从事任何文学创作者,首要的问题,就是“都要批判地研究他们的精神遗产的思想内容和他们的艺术表现的形式方法。”
任何一个小说家都有着自己“超然”的灵感,灵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具备丰富的知识和社会经验、人生阅历和世间资历的积累,这样,只有坚持不懈地勤奋努力,才能完成“文学创作的使命”。
不管人家说什么,自己在做什么,“虚心”是一种潜在的能力,但不可“假意”地接受,这样做不好,要真心实意地接受他人的批评与批判。这是最重要的。
说了这么多,回过头来,再说怀素老师的提出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和不合乎情理的,至于怎样的调整和写创作的手法,那是另外一回事,关键在于,无论作者多有写创作水平,作为某个编辑来说,能够产生和指出作品的“漏洞”疑问,这就证明这样的编辑很有可能成为你成功的“指路人”。
好啦,说了这多,总之一句话,每个文学作者都应当接受老师的赐教,只是有“明”、“暗”之分而已,关键的是在于心胸开阔,接纳任何人的点播,不要“相煎何太急”就行,我很尊敬怀素老师的严谨态度,并虚心接受老师的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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